脑一个六爻的现代特种部队pa
又叫社会我程哥,人狠话不多
设定无正文
枪哥兵王想想有点带感
和朋友才刚开头说我想脑补六爻全员都去了特种部队
朋友:那严争鸣一定第一个被赶出来!
我:…………
好有道理无法反驳!
Bug有滴别在意,就图个意境
——
严争鸣
大队长
新兵连时就是有名的刺头尖子兵。
晚上吹紧急集合哨的时候永远最后一个入队。因为花了起码半分钟思考怎样保持散而不乱的造型。
为此被罚跑的距离可以绕地球三圈。
后来进入特战队成为队长后更加无法无天,出了名的作妖搞事护犊子。
“我的狼崽子我自己管,干你们屁事?”
别看人懒散,其实心很脏,具有出色的反应判断力和反侦查能力,贯通全领域的兵王,但最擅长的还是枪。
不同于程潜热爱重狙和RPG火箭筒(单兵反坦克火箭筒),他更喜欢手枪和微冲,拿着没这么累人。
有单手甩枪上膛的绝活,为了装这个逼偷偷练了很久。
能脱下迷彩就绝对不会穿着,嫌弃战术背心长得丑,比较喜欢黑背心,修身显帅。
程潜
狙击手
入队最晚年龄最小的老幺,但凭着刻苦努力很快赶了上来。
天生的狙击手,对风向和温度的感知能力很强,还有着令韩木椿赞叹的坚韧和冷静。非常擅长伪装潜伏,李筠表示即使埋伏在他身边都根本感受不到这是个活物。
队内急停射击的记录保持者,唯一玩得溜重狙的人。
暗搓搓地给一把反器材狙击步枪取名“霜刃”,视枪如情人。
日常生活十分寡淡,一年四季丛林迷彩不带换,经常被严争鸣嫌弃。日常娱乐就是针穿大米,黄豆里挑豌豆,绣得一手漂亮的十字绣,曾给严争鸣绣了朵兰花。
常规训练惯于和严争鸣搭档,本来是队长作为前辈提携新人,后来变成了程潜管着严争鸣少作妖。
李筠
爆破专家
玩炸药的,也擅长拆弹。
但比起解除危机,明显更喜欢搞破坏。
里子蔫坏,没事儿怂恿大伙搞事情。被视为队里二号祸患。一号严争鸣。
自称是“训服死神的男人”。
曾经自制土烟花,结果把严争鸣头发给炸了。
被追杀了两座山。
虽然平日招严争鸣逗程潜,猫嫌狗不待见,关键时刻却相当靠得住。
跟队里军医混过一段时间,可以担当特战小队里的医疗兵。平时倒腾药水,曾研究出一种治疗外伤特效药,风靡全部队。
虽然被嫌弃有点臭。
外出任务时不是开路就是垫后,要么后援要么增援。
于是被称为部队里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会开直升机,驾驶武直来增援的时候犹如神兵天降。
【emmmm其他人比较简陋,对不起他们了】
韩潭和韩渊隶属于空军,而严争鸣他们是陆军特种部队,由于相隔较近经常进行联谊。
韩潭
难得的女飞行员,第一次摸到飞机的时候兴奋得嗷嗷叫,大概天生就是个要上天的。
背理论老是睡着,飚飞机飚得飞起。
能把武直开成歼击机,曾把李筠颠了个半死。
韩渊
空降兵
真·哪里需要哪里搬
表示老子才是神兵天降,李筠什么的弱爆了
开直升机能有翼伞帅吗?
韩木椿:政委。以前也是队里,曾经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童如撵去选训营当教官,带过程潜。没事干的时候喜欢种花。
童如:少将。作战指挥官。前大队长。虽然不在第一战线了,偶尔还是会回山里看看狼崽子们。严争鸣的护犊子大概和他一脉相承。
【小剧场】
①
严争鸣曾经当过程潜的观察员。
后来被那双人版的据枪姿势给吓着了。
严娘娘额头的小青筋跳得飞快,嫌弃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:“这这这什么破姿势,屁股怼天头怼地?不干,打死我都不干。”
然而军人的天性是服从,最后他还是干了。
事故频出。
“程潜,你离那么远干什么,看得见准星么?”
“太近了太近了,程潜你枪托怼我屁股上了!”
“程潜你怎么这么瘦,我都快抱不住你腰了!”
“程潜你拿个枪抖什么?”
“……是你在抖。”
程潜心好累。
一旁李筠小声逼逼。
“好gay。”
后来严争鸣事儿精的本质一展无余,自己不想做这种有损形象的事,又不许程潜再找其他观察员。
幸好程潜一般也不怎么需要。
②
队内比赛有一个项目是打靶。
铜钱靶。
大伙一致转头看程潜。
李筠作为程潜的对手,非常善解人意地劝他:“小潜,你看那靶和你多有缘,长得是多么的对称啊,你忍心给它戳几个窟窿吗,啊?你忍心吗?”
程潜一声不吭,直接上膛。
弹无虚发。
李筠:“……”
程潜淡淡瞥他一眼。
李筠干巴巴地笑道:“哈哈。社会我程哥,人狠话不多。”
③
每一个刚入队的兵都很好奇严争鸣很宝贝的刺绣兰花。
因为队长和这玩意意外的搭。
小兵:“这真的不是拿来讽刺队长的吗?”
李筠汗了一下:“不是。你没看队长可宝贝它了。”
小兵:“!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吗?女朋友??”
李筠沉默半晌,嗯了一声。
小兵更加激动了:“队长有女朋友!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?”
李筠:“他已经离开很久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小兵一瞬间沉默下来。
他讷讷道:“这这样么,原来队长是在睹物思人吗……队长好可怜啊。”
李筠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几日后。
小兵:“哇,队长怎么那么高兴啊?”
李筠:“我们队里的王牌狙击手回来了。”
③
程潜刚开始练重狙的时候,情况那叫一个凄惨。
重狙的后坐力非常大,这是不论缓冲装置有多先进都无法避免的。一天训练下来程潜感觉右半边身子的骨头都给震碎了,嘴角翘一翘都生疼,直接给震成了个面瘫。
严争鸣一边嫌弃一边小心给他擦药。
碰一下程潜皱一下眉,但还是忍着不出声。
严争鸣本来觉得这样一戳一皱眉还挺好玩,但看程潜一脸隐忍还是心疼得不行,结果别扭了半天最后心疼地脱口道:“哎不是,你还没洗澡吧?”
程潜:“……”程潜翻了个白眼,当机立断往后一倒。
结果又给疼得弹起来了。
严争鸣:“……”
严争鸣听见李筠憋笑憋的快疯了。
严争鸣叹了口气:“小潜,不要怪我。”
说罢下手神速,指尖一抹一揉,程潜闷哼一声还是受着了。他抽了抽唇角,看着严争鸣以多年练出来的稳准狠擦完了药,又悄咪咪地拿起他的左手亲了一口。
然后拎着枕头去找李筠算账。
李筠:干什么讲道理我什么都没干呢。
严争鸣:我不听我不听我是队长爱咋咋地。
程潜坐在原地,心里好像有一朵小花开放。
他后知后觉地抿嘴一笑,结果又给疼得一抖。
——
写的时候脑子一抖差点想写师傅师祖战死沙场的。
算了吧现实这么虐只能自己喂点糖了(:\ 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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